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乃知轻重不在彼,要之美恶由吾身。

九品芝麻官(一)

皇帝洋&丞相星

沙雕无逻辑走向,互攻。

我姓晓名星尘,是丞相的儿子,现已是丞相。

可父亲的官职并没有给我带来一丝好处,有个叫蓝启仁的谏臣,用死谏活谏各种谏的方式改了政策。

说是要让寒门子弟有机会登上这朝堂,而不是凭借努力考取功名后,无论状元榜眼探花都极有可能去个犄角旮旯当个小官,像太守县令之类的。

他说不能子承父业,就是不能让站在父亲身边的右丞相——一个傻子,继承了父亲的职位,没有能力。

于是我是从九品芝麻官一路爬上来的,当然我本人是出色的,其次,我父亲以及各位亲友也是帮了忙的,他们以为我不知道,其实我知道。

何乐而不为呢?

现在这个皇帝,是个独苗,姓薛名洋字成美的,和我一起上大学,算是自幼相识,可是他过于尊贵,我可高攀不起,又怕落个误主的名声,向来对于他敬而远之,对他这个人是真的不了解。

魏无羡就不一样,他是右丞相的弟弟,虽然是嫡子但不是长子,不然说不定还可以……其实也不能,因为当时他还年幼,扯远了,我想说魏无羡和薛洋的关系当真是亲密无间,前任皇帝——薛洋他亲爹到不甚在意,前任贵妃——薛洋他亲娘倒是看得挺紧,生怕薛洋怎么样了样!

话说为什么薛洋他亲娘不是皇后这个与题无关就一笔带过。

其实我本来是想隐姓埋名做个隐士,可这人间疾苦我不得不救,何况我光风霁月有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之志,说什么官不在大小,为百姓谋福利就是好官,在其位任其职,都是些鬼话,你一个九品芝麻官,管多少人干多少事?

我当时就想我要当最大的官,干最大的事,于是任由他们顺水推舟,我也乐见其成!

什么晓星尘三月治好水灾,破了惊天大案,捐了多少钱,有多清廉正直无私奉献,我自己偶尔看都不好意思,但效果很好啊,感谢金光瑶的博闻强记,聂怀桑的走街串巷打听消息情报网,宋子琛的明察秋毫,阿箐像传销组织头的口才,总总一切为我赢得了民心。

顺理成章的当上了这世间上最大的官。

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

在我努力的期间,薛洋也顺理成章的当上了皇帝,改朝换代,告别腐败。

不,我只想说,他改了个年号,卷柏,不知取长生还是九死还魂草。

现在是卷柏一年,不,我真的想说一句,他竟然用花草名作年号,真的是个奇葩!

他宠幸我,我只能出门迎接。

“吾皇万万岁!”跪了一地。

“爱卿平身,退下吧。”他让其他无关人等退下。

眼下只剩下我们两个,我不知道说什么,其实我知道奉承话,毕竟是一路上来的人了,但是我不想说,不想对他说。

“你眼中似乎从来都没有我。”他黯然。

据说他是个清君好皇帝,但我对他的印象真的是不学无术,上课与魏无羡磨皮擦痒,下课后嬉戏打闹鸡飞狗跳。

他存在感那么强还眼中没有他。

“臣不敢。”我低头。

他用手抬起我下颔,“你看,你都不看我。”

他是不是有疾病?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礼数他不知道吗?果然是不学无术之人。

“臣不敢。”我看着他,目不斜视,以示尊重。

“你有什么不敢的。”他还是不放手,“罢了,朕今晚召见你,来我寝宫。”

“诺。”我答到。

我到时,他正在吃饭,宫内灯火通明,金碧辉煌,他却就那么一个人吃着这山珍海味,简直是骄奢淫逸、纸醉金迷,配上三宫六院、三千门客,当真是个昏君。

心下诽谤,却上前行礼,礼数周全。

他不置可否,“吃了吗?”他漫不经心地问我。

“吃了。”

“来人,撤了吧。”宫人鱼贯而入,鱼贯而出,立刻,饭被撤了个一干二净。

“你骗我……”他语气悠扬,似乎有点委屈。

“臣不解。”

“你明明就没吃。”

我心道,未必我要实话实说,然后与你这个半生不熟只是君臣的皇帝一起吃饭吗?

“欺君之罪。”

灭九族是吧?这小肚鸡肠的玩意儿,但我的确欺君了。

“我要罚你。”他转身走向龙床,我也只好跟上。

“上来!”他说。

“上后尚未登龙床,臣见侧有偏室。”

“卿要孤苟且于偏室?”

“臣不敢。”

“上来。”

当真是议兴修水利,拯救难民。

我一一陈述利弊。

“水至清则无鱼。”他道。

以为会一夜未睡,谁知是一宿安眠。

一睁开眼看到一个人躺着自己身边不是闹着玩的,他腿压着我,手扯着我衣带,我小心翼翼地移动他却还是醒了。

“替朕穿鞋。”

“替朕更衣。”

“替朕洗漱。”

如此理所当然,恬不知耻。

“上有婢女。”我提醒。

“朕不让其碰。”

他掷地有声地说道。

我看过这段历史,史官蓝思追言简意赅,“晓与上议事,通宵达旦,爱民如子,劳苦功高。”

我想,可能仅仅只是因为没熄灯就睡了,然后这悠悠烛火竟燃了一宿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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